发觉自己好像总是把心疯撒给鄂尔多,便换了一副笑脸,转过身拉着鄂尔多的手。“多多,脸上的伤还疼吗?我刚刚心情不好,你没事吧?”鄂尔多被她这情绪转换惊到了,但还是握着她的手,“我不疼,你怎么了?”胜衣拉着他坐下,又看了看他的脸,自己好像用了些内力,“我不该把气撒给你的。”鄂尔多左右打量着她的表情,在马车上她莫名沉着脸,然后突然打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又哭了,回到屋里还要自戕,如今又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看上去她心情还很好的样子。“我没事,但是你怎么了?”胜衣笑着对他说:“没事就好,我也没事,我就是突然想打人了,现在打了,我心情特别舒畅,就是委屈你了。”她将头发撩至耳后,“你也打回来吧?”鄂尔多淡淡开口:“那你闭上眼。”她咽了咽口水,说实话还是有些害怕,但还是闭上了眼。鄂尔多将她的扣子解开,亲在了她的脖颈上。她慢慢推开他,出声催促,“一会秋雨她们就来了,你快停下。”胜衣赶忙将扣子系好,拿过鄂尔多手上的簪子,他却紧紧拽着不给她。她笑着对他说道:“没事了,我不会再想做傻事了,好吗?”鄂尔多有些将信将疑,胜衣拍了拍他的手,“真的,你不必如此,我不会再犯傻了。”见他表情仍是不信,胜衣一把拽过那簪子,鄂尔多就是不给她。“你不给我,我头发散着一会怎么吃饭?”“算了,你爱给不给,我以后出门就这样披头散发,让人家都说我是疯子。”鄂尔多表情有些憋屈,将簪子交到了她手上。胜衣一把拿过簪在头上,捏了捏他没受伤的脸,“好了,不许再怨个脸了,知不知道?”鄂尔多握着她的手,“我知道你不想告诉我,我会去查的。”此刻胜衣报复欲极强,她一定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胜衣垂着眸问他:“你给皇上加的是什么药,御医开的安眠药是什么,我要知道这个。”鄂尔多起身拿了个纸笔,然后磨开墨在上面写着。秋雨在外通传:“公主,膳食好了。”鄂尔多将纸放在桌下,待秋雨她们布完膳后,拿起交给了胜衣。她接过看了看,心里已然有了个对策。鄂尔多看着她的表情,已隐隐约约猜到她要做什么。但他思路没有胜衣那么千转百折,也只猜了个开头。胜衣拿出墨水,将那些字迹全涂干净,才将纸丢回渣斗。她拿过筷子塞在鄂尔多手中,“好了别想了,快点吃吧。”说罢自己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鄂尔多一边吃一边想着,之前听说女人心海底针。年龄越小的女孩心思越敏感,翻脸如翻书一般,现在看来好像是真的…他才发觉,自己从一开始就把胜衣当作女人来看待,还是那种很懂事的女人。好多时都觉得她比自己年龄还要大,可越相处越觉得,其实她也是小女孩,甚至比自己小。他对胜衣的看法不知不觉中变了。“…你那么看着我干嘛?怪恶心的。”胜衣皱着眉将鄂尔多的思绪拉回。“什么恶心,我哪里恶心了?”她上下打量着他,“你那副表情让我很不舒服。”鄂尔多哼了一声,“我哪里恶心了?”她懒得理他,她正在心里盘算着一部很大的棋。既然要将人一军,那就一并全将了,逐个击破对这帮残余废羹太无力了。皇上不是很爱开宴会吗?不是很有钱吗?他确实该为将自己迎回宫的决策后悔一辈子。见她吃了几口就将筷子放下,鄂尔多看向她细弱的手腕。上面围了一圈淤青,是自己白天掐的。他如今才开始回想自己对她做过的事情。在雷府她给自己挡了镖,还在知府给他做饭吃,结果自己硬拽着她扔在地上,让她在地上睡了两夜,还掐她的脖子。当时好像还看见她腿上的衣服红了。后面她救了自己的命,为自己忙上忙下的。结果他还猪狗不如的意淫她,回到宫强行把她玷污。当时记得她身下流了血,他前些日子翻春宫解析才知道女人是会疼的。又给她下药,在她身上肆意驰骋好多次,每次都把她的身体弄的青青紫紫的。她这么小就怀孕流胎,整个人虚弱的不行,嘴唇都没了血色,却没埋怨过自己一句。她在宫里过的很不开心,不少人在找她的麻烦,乾隆和沉贵妃也不站在她这边。好不容易她逃走了,他也知道那个舅舅在月乌肯定对她很好。结果自己自私的将她召回,让她在马车上过了一个月,又把她掐晕,把她的手腕掐青。怪不得她害怕自己,怪不得她总对别人笑。听说女人都喜欢温柔体贴的男子…之前她好像也说过让自己温柔些…他如今莫名的起了一种害怕,他对她这么差,万一来个对她温柔的,她转头将他抛弃了怎么办?她可以没有他,他不能没有她,她一走自己吃也吃不好。睡觉更是需要吃药,整日颓废积郁在心,想念侵蚀着他的神智,令他苦不堪言。鄂尔多尽量放平声线,试探着开口问了一句。“胜衣,你爱我吗?”她闻言很是诧异,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你想听实话吗?”鄂尔多点了点头。胜衣垂眸思考着。“我也不清楚。”他的手突然拿不住筷子,心脏处传来熟悉又麻又痒又痛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疼的他紧闭着眼。胜衣被吓了一跳,连忙扶着他,“怎么了?这菜里有毒?你哪里不舒服?”她正准备起身去喊御医,却被鄂尔多一把抱住了。他十分虚弱,颤抖着声线开口:“你能不能说你爱我?”胜衣有些无措,“我爱你。”她拿起鄂尔多的银筷,“这也没变黑啊?到底是怎么回事?”鄂尔多紧紧抱着她,“骗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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