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眼泪,只能瞎喊着,胡乱地抓着白孔雀的背。白孔雀重重地撞着直起身,将她的腿掰得更开,把热铁更狠地填了进去,青木的手没了依靠,只能胡乱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腿被抓着只能满满地承接着那又粗又大又烫人的东西。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哭着求饶着,骚心那里越吸越紧,越吸越紧,在重捣之下累积着灭顶的快感,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唔,放过我,放过我!她的大腿被抓得死紧,交合的地方发出羞耻而激烈的碰撞声,到了!到了!真的到了!啊,啊!等我一起。白孔雀说完又是几个深捣,青木脑子里白光一闪,一大股淫水从最骚的深处喷射而出,白孔雀被喷了个猝不及防,又是又快又重的几下,才终于一个深挺,抵着最深处喷射出浓厚的精华。
青木瘫在床上如死鱼一般打着痉挛,下面的小嘴却还在贪婪地唆着那射完精后半软的肉棒,仿佛要榨取出最后一滴精液。白孔雀喘着粗气躺到了旁边,也不将肉棒拔出来,双臂一勾便捞过了她的身体,与她胸贴胸对搂着,双腿也纠缠着。睡吧。他又将肉棒往里塞了几分,搂紧了青木。
青木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缠得这样紧,能睡得着才怪。好在夜晚凉爽,就算搂得这么紧,也不至于热得睡不着。
不过她疲累得很,还是枕着白孔雀的胳膊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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