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慈首次发觉异样,是一周以前。马捷报给的手稿全部来自《sophone》的主编,陆恩慈按头鞠义一起看了一遍,感到很违和。女人字迹陌生柔婉,偶尔几张角落上有“纪荣?纪荣??”的涂鸦痕迹,碎碎念里梦女味很重,是她的同担。作者对自己的作品往往有一种很唯心的直觉,对文字的生产消亡、改写转码都有一套内在的逻辑。陆恩慈之所以感到维和,是因为觉得字迹不对。那些对于当期主题的讨论,一段又一段流畅的陈述语气,每一句话因果连词的取舍,都和陆恩慈自己多年来的书写习惯一模一样。一个人要隔着漫长的时间旋流认出自己,甚至不需要依靠别人。当时还无从推断事情何以至此,直到马捷报邀请她做客,告知过往的秘辛,陆恩慈才终于猜了个七七八八。梦中碎片化的情节与马捷报口中叁十来岁为人淡漠的纪荣,注解般地对上了号。任何一个作者看到自家oc这样ooc,都会很心痛很别扭的,更何况是陆恩慈这种十年工龄的梦女。她看得出马捷报说的是真的,而半个月前,纪荣刚刚在车里压着她承诺,不存在“其他女人”那回事。甜言蜜语?还是翡翠般的人生终于开出了满绿?总不可能是玄幻轮回,所有“纪荣的女人”其实都是她自己。吕秀才那一问至今能够流通使用——如果这是我,那我又是谁?陆恩慈失魂落魄地坐在那儿,终于回想起来,其实就在几个月前,她还是每天坐jr通勤、工龄不到五年的社畜,有一点脊椎上的毛病,总是睡得很迟。她其实早就经历过最玄而幻之事了。她只是想不起来。想不起来那些经历过的事,只能从别人口中拼凑连理,就像最后一个笔划迟迟无法落下,总是很难令人安心。陆恩慈的纠结一直持续到今夜。推开书房的门,纪荣沉默着坐在暗处,灰发在夜色里反而近似于灰白,气质很像老款宾利。与往日的温和不同,男人眉眼间的情绪被阴影挡住,有那么一点“面无表情”的意思。她可能怀过这个人的孩子。陆恩慈半梦半醒间,迷迷瞪瞪地想。可能和他做过很多次,被他按在腰下灌精,腹中短暂地停留过一个生命。二十九岁都未经历过的结合与孕育,轻而易举地在十九岁发生了,她总叫他老公、爸爸,可未想过会有宝宝。
陆恩慈轻轻喘着气靠在纪荣怀里,借着昏暗的灯光给他手淫,这种粗屌撸起来很容易累,手腕很酸,性价比不如用手。于是她低头去用嘴巴,慢慢从吧台滑下来,跪在他身前。马眼在舌尖的舔舐下张合,陆恩慈感受了一会儿,脸红红望着纪荣:“射进来,怎么样?”纪荣看出来她的意图,覆手过来阻止:“这个姿势弄射,那些东西会喷出来糊满你的脸。”他偏过头,闭了闭眼,尽可能地放柔声音,想把陆恩慈抱起来:“好了…起来吧,不是聊天吗?给我讲讲,最近过得怎么样,受委屈没有?”陆恩慈不肯,并且打断了他。她拽着纪荣的裤面,鬼迷心窍、撒娇试探般地说:“为什么总是不肯?纪荣,我也可以给你生孩子……”“……”“嗯?”纪荣的表情凝滞了。他的神情迅速冷下来,略一思考,整个人静在原地。这是陆恩慈应该就是要do我写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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