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有人会推门而入,看到我被总监牵着的样子。
哪怕并没有像狗一样爬行,但脖子被圈着被总监牵引,也够涩情的。
“紧张?”走到了门口,她靠在门上,调侃我。
“嗯,紧张。”她看上去并不准备让我现在就把门锁了,我也就不敢动。
“紧张什么?怕同事们推门而入发现小林组长其实是谢总监的狗,整天来公司上班不过是来求总监c她?”
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总是能jg准地挑起我的yuwang。
原本和她接吻的时候我就有些躁热的身t,在她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彻底被点燃。
我下意识地夹了夹腿。
“不是吧小林组长。”她用很夸张的语气惊讶地感叹:“我只不过是说说而已你就那么大反应,等下真的1的时候岂不是要把会议室的地板都弄sh?”
我被她调侃得更加觉得羞耻,又有些尴尬,耳边继续传来她的声音,说着什么“要真弄sh了我是让保洁来拖地好呢还是让小狗自己t1ang净好呢”的话,我耳根烫到像要爆炸,g脆抬着头看着谢总监,破罐子破摔地说:“那怎么办嘛,我就是一条欠c又容易流水的母狗啊,有本事你就把我绑起来csi我。”
她“啧”了一声,命令我把门锁上,然后用力拽了下系在我脖子上的腰带。
我踉跄了一下,身子往前倾,眼看就快要摔在地上的时候,她又及时向后拉住了带子,让我不至于摔得太疼。
加上会议室其实有铺那种灰se的还蛮厚点地毯,所以我没有摔得很痛。
但那一下其实卡住了我的喉咙,我有一瞬间感觉到了传说中的窒息感。
我晕乎乎地趴在地上转过头,首先看见的是谢总监的高跟鞋,再抬头,发现她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不是想当狗吗?现在开始,你就跪着爬吧。”
她抬脚,高跟鞋踩在了我的脑袋上。
我被她踩着趴在那的一瞬间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多少有点不自量力地找si了。
谢榆安除了是公司的营运总监、是我的上司以外,她还是那个在夜店后场让们害怕又喜欢的ego。
她收回了腿,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我的面前,命令我:"k子脱了枕在膝盖下面。"
我一边照做,一边又在想,哪怕到了这种时候她还会t贴地让我在膝盖下面垫点东西,真的好温柔哦。
当然,下一秒这种荒诞的想法就被打破。
她用自己脖子上的丝巾绑住了我的双手,然后让我的头放在手上贴地跪着趴在那。
再然后,她滑着椅子来到了我的身后,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地用不知道什么东西,打了我的pgu。
我发出了一声闷哼。
我以为她还会说点什么来刺激我,但没想到她一言不发,一下又一下地打着,只是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
刚开始我还能忍住或者只是闷哼,到后来真的忍不住,开始嚎叫着求饶了。
“主人对不起,别打了,啊——我不应该挑衅您的,呜!”
“你觉得那是挑衅吗?”她问我,然后又重重地打了一下。
“呜呜我不知道,总之是我不对,求您,求求主人别打了。”
“我倒觉得那是小狗在发情呢。”她终于停了下来,伸手把我的内k脱下,丢在了我的面前,我偷偷瞥了一眼,看见上面的水渍,又赶紧收回视线。“想像狗一样爬行,想让我把你绑起来csi你,是不是都是你说的?”
“我没啊!”她看我说谎,又打了我一下,“呜呜,是我,是我自己说的。”
“那不满足你岂不是显得我很不近人情?”
“没,怎么会”我突然觉得后颈发凉,总感觉有点不安。
她又一次牵起了我脖子上的腰带,“爬吧,本来想怜惜你,但看你这么想当狗,把膝盖爬废了应该正合你意吧?站不起来就可以一直当狗了。”
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拿了两个座位上的靠垫,其中一个是她自带的抱枕,放在我膝盖前,示意我爬上去,每爬一步她就会再往前放一个靠垫,像接力一样的,保证我每一步膝盖都能压在靠垫上。
所以我其实没感觉什么疼痛感。
之前嘴上说自己是狗说得很开心,可真的开始爬行起来以后,又感觉好羞耻。
公司的会议室,散会后,我被单独留下来,被总监当狗一样遛。
“又在想什么?”总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别sao了,水都滴在抱枕上了。不知道等下其他组来开会的时候他们看着上面的水渍,会不会想到这是同事流下来的呢?”
她说完,我的水流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涌出了更多。
她叹了口气,g脆把我抱了起来,把我放在了会议桌的主位上。
也就是她平时会坐的座位上。
“跪好。”
她把我的衣服和内衣全部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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