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昏迷的期间,底下那一直泛着水骚穴不知道被男人操得泄了有多少次,再加上还有男人不久前射进去的精液,把那平整的小腹竟撑得犹如怀胎几月的妇人一般。
等到好不容易悠悠转醒时,女人迷茫地睁眼,只见她正躺在床上,自己的两条腿被江予架在脖子上,借着极好的姿势,鸡巴一捅一插,只是稍微往外一带,就勾出打大量的淫水来。浑身赤裸的男人压着她在她身上起伏着,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滑落至胸脯、小腹、直至二人的交合处。
她又涨又麻的奶子在腿间抽插下飞快弹跳着,两团白乳因为这样的动作互相拍打,奶头热辣辣得涨痒。
醒了?男人挑眉,手托着满是湿腻的臀瓣,手臂一使力,她就被他搂抱起被托着上下抛落起来。江予顺着刚才找好的角度研磨,龟头一次又一次连连顶弄花心。
女人顿时就是快感丛生,一开口就是沙哑的低吟:啊......不
眼前就是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因为情动,他的脸满是胀红,一双幽深犀利眼却又像着了火的眼直盯着她,南欢不好意思与他对视,只能偏着头视线往外斜。外面的天已经全部都黑了,只能透过窗户看着外面不远处楼房一闪一闪的灯光。
她似乎是被男人抱进了卧室,房间里面亮堂堂的,无一点暗处可躲,察觉到女人的眼神有意躲闪,江予皱眉,手轻掐着女人的脖子,把她的脸掰正,迫使她直视自己:不许躲!
他最见不得她躲自己的样子,这三年多来在学校每次都是这样,每次一看到自己她都要低头躲在一边,要么就是迅速逃得不见人影,根本就没有亲近的机会。
他是真的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能怕他怕成这个样子。
想到此处,男人咬了咬牙,掐着女人的腰,找准角度,对着穴内那块藏着的软肉不停地戳刺。
随之而来的撞击频密深重,江予不给女人一丝喘息的机会,把她嘴边的呻吟支离破碎:饶了我吧班长,呜呜呜.......我受不住......真的受不住......不要了...啊!不要......太深了。
倏忽间,他的吻突然落了下来,含住南欢的唇瓣吮咬,把女人的呻吟给吞咽下去。南欢下意识地想将他推开,但她根本不是江予的对手,松软无力的双手被男人的一只手给锢住。
唔!
疼痛混杂着麻痒从唇上传来,他吻着她,既用力,又粗鲁,大舌探进女人的小嘴里肆虐搅弄,南欢仍是想躲,可男人像是早有预感一般,滚烫湿热的舌缠着女人的不松开。他就像是即将渴死的鱼,死缠着南欢那舌上的津水。
不知过了多久,在南欢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终于念念不舍地松开她的唇。
江予的手攀上女人的脸,拇指摩挲着女人嘴边流出的口津。
欢欢,以后不许躲我,再躲我,我就把你锁在屋子里,让你实习都不能出去,每天就只能躺在床上被我操。
南欢稍微回了些神,听到男人说的这话更气了,她现在这般惨样还不是被他害的?要不是他把自己骗到这来,她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女人越想越气,趁男人不注意,她狠狠地朝江予的脖子上扑上去,一口咬住了他肩膀上的肉,只可惜之前被操干着叫了太久,再加上刚才被男人用嘴吸的酥麻酸软,没留下多少力气,除了几个牙印,都没咬出血。
身前的健躯一僵,南欢只听到男人的一声冷哼,腿间顿时传来愈发激烈的冲撞。
可怜她原本是想泄愤,原本身子还没从之前的余韵里缓过来,就又被骚穴里抽插的大鸡巴给肏上了高潮。
只见南欢白嫩的屁股被男人握在手里,随着他不断地挺腰顶送,一拱一拱,竟把那条花缝戳开一个小口。女人原本还想忍着不叫出声不想让江予得逞的,到最后猛烈的快感一层层袭来,她忍不住哭叫起来:啊,不行,嗯哈好深,啊小穴,嗯,小穴要被捅穿了
她想要逃离这疯狂的侵犯,在身体本能的驱使下,淫穴却越绞越紧,江予再次含住她的唇,眼里带着笑意:
夹得真紧小骚穴比之前夹得还狠,骚货,你下面这张骚嘴儿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我看以后你那骚穴离了我该怎么办,你这样的骚货就该被我干!
话音未落,花腔里又是一阵近乎凌乱的挤弄,男人的大手骤然收紧,抓着掌下的小屁股高高举起来,又用力地将她朝胯间一按,肉棒直接捅进了子宫。
啊!女人尖叫出声,娇躯连连抽搐,花穴再也受不住,泼出一大片淫水来。
她腿间喷出的大股淫液全洒在了江予的腿上和身下的床单上,他强壮有力的腰腹还在快速挺送着,像是真的要将那个小淫洞干烂一般。
恶魔一般的低语在女人耳边落下:说,欢欢的骚穴被干开了没有?
开了,开了唔.....,鸡巴都插进去了,欢欢的子宫都要被捅烂了
男人不依不饶:继续说,班长我是怎么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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