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美腿,除了上方窗外倾泻的白光,两条腿几乎埋进光的背面,粉色的器物盘旋在阴影里,腿美而修长,因为青年的姿态与气质看着脆弱漂亮极了。
乍一看,这腿几乎是按着陈肖的喜好给他长的,只是那粉色的鸡巴着实冲击陈肖的雷点。
他愣了两秒,捂住了嘴,喉结滚动:“我操,恶心死了!”
他又看了几眼,随即夺门而出,留下一室寂静。
解元深沉的目光有些暗沉,他眉间皱起,顿了半刻,沉默地把解竹抱起,只裹着毛毯的赤裸青年被他圈在怀里,他掀开被子一看,果然,解竹的双目几乎完全湿润,泪水像新泉止不住的流淌,毛毯遮眼的那块花纹已经完全湿透,他目光破碎带着自我厌弃,发神地抬目正对天花板。
解元揉了下他的脑袋:“不哭。”
解竹没有反应。
“乖点,别哭了。”
泪流得更加厉害,晶莹染上了解元的指尖,也划过解竹的耳侧,淹没了发根,消失不见。
解元低头,不再安慰,轻轻吻去他眼角的泪痕,破坏泪水流淌的轨道,苦涩的咸意弥漫在唇齿之间,解元顿了片刻,接着嘬吻。
他知道,他吻去的是解竹的不堪与悲伤。
他难得有些后悔,但这浅薄的悔意在想起刚刚享受的绝美滋味时,几乎没了踪影,再次重来,他还是会这么干。
泪珠子不停流下,赶不上解元舔舐的速度,解元舔了下解竹的下眼窝,一嘴的咸涩,他忍不住轻轻笑了:“这么会哭?”
解竹还是呆呆流着泪水。
心想你再这样他就崩不下去笑场了啊。
解元摩挲着解竹的眉眼,轻轻道:“我帮你教训陈肖。”
解竹终于有了反应,他眼眶里湿润反光的黑眸轻轻囫囵一转,半响,他说:“我不。”
解元就当他在撒娇:“为什么?”
解竹眨了下眼睛,又涌出大把的泪花:“他说的对,是我恶心了。”
解元沉默了一下,说:“他不对,你别这么想。”
“你可是难得的珍宝,别自我否认,这些,都该怪我。”
他把头抵在解竹的额头上,深邃的眸光注视着解竹清透的眼,等那双美丽清隽的眼睛有了焦距,他微微抿出一个笑,说:“解竹,男人和男人之间没有错,我知道你是明白的,只是我们是兄弟,你别扭。但是别害怕,世俗的眼光不算什么,我和解凉会保护你,乖点,别哭了。”
或许是解元的目光过分真诚,又或许是解竹为自己流泪的现状感到羞耻,他的泪水慢慢止住。
半响,十分好哄的解竹瓮声瓮气得嗯了声。
解元眸色闪过幽暗,抬手轻擦解竹眼尾的红痕。
他就知道,他的哥哥十分好骗,但这样的谎言,在解竹的目光里,几乎成了一个承诺。
不妨就把这话当成他的承诺,他会遵守。
陈肖没直接走人,他在地下室启动了车子,眯着眼睛点根烟,压下了那股呕吐的欲望。
他估摸着自己又把解元给得罪了,就有点烦,算了,下次再随便道个歉。
他一头红毛懒散得垂着,看了一会手机,没看进什么东西,他又想到了刚刚夹着解元腰的那双长腿。那两只腿长而有型,白得像是要发光,看着就很好摸,夹着鸡巴的话,那滋味肯定也很爽。
怎么就是个男的呢,他吐了口烟,想起在窗光半昧半影下疲软的粉色器物,毛发稀疏,即使是阴茎,不小,但也长得极为好看,打上光,更是搭得那骨感的两足瓷白如羊奶,又像神话里天神的纤足,被那双腿夹腰,操穴的解元说不准都想把鸡巴塞里头死死不出来,说不准被吸得射了很久,鸡巴绝对爽歪歪。
是会所里精品小少爷?圈养很久的精细小情儿?有没有和长那腿一样带劲的?
他刚刚看了那几眼,觉得那人年龄好像是大了些,后面会不会很松,解元操得爽吗?
他天马行空想了一会,反应过来后脸色又不好看,心情总结起来就六个字——妈的,男的,我靠!
车子里烟雾弥漫,他掩饰性喝了口矿泉水,呛了下,咳得衣领都是,他不爽极了,打开音响,靠在车椅上闭了会眼睛,顿了半响,他又坐起,拿出手机打游戏。
拖拖拉拉打了几局,一直输,他脸色不好看,觉得队友都是垃圾。
他不耐烦得眉眼一斜,又去往外瞥,还是没见到想等的人。一个小时都,解元不会又把鸡巴捅进去了吧??他恶心又烦躁得锤了下方向盘。
嘟嘟声响了几下,陈少爷满肚子火气踩着油门漂移走了。
解元并没有如陈肖所想再次压人,就算他想,被人瞧见做爱场面的解竹泪水跟止不住似的,他好歹安慰了人,到底放弃了,带人在休息室里清洗了身体。
解元不打算让人走,于是给他布置了一堆工作。
解竹在解家其他人的对比下宛如废柴,但他毕竟学了多年,总还是有些真材实料,至少处理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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