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着喘息说:“……别,别说话……嗯……”
解元的手色气而轻缓得抚着解竹的腰侧,声音一点不小:“怎么了,怕被人听到?”
解竹点点头,含着泪的双眸带着轻微的愤怒瞪视眼前大逆不道的弟弟。
——被解竹怒目而视了,他在对他生气。
这个事实,对解元而言,竟然有点好笑,又十分奇妙。
他把肉根深深探进解竹的肉穴,感觉自己有了快要射精的欲望,动作徒然慢了下来。
他压下身子,隔着解竹的手掌亲了下他唇的位置,自己靠近解竹的耳侧,慢吞吞说:“这个沙发几乎正对着大门,待会外面的人一进来,就可以看见我亲爱的哥哥跟妓子一样腿开得大大的给我肏穴,沙发都是你屁股流的水,他们会发现我的鸡巴插得你满脸口水。”
“我会让别人看清你的脸,他们会发现我肏的是我的哥哥。我会告诉他们你在勾引我,是我哥哥撅着屁股在引诱我。解竹,你说他们会不会信?”
解竹鸦翅般的乌睫不住轻颤,他咬牙摇摇头,乌黑的眼睛里已经带上了乞求,好似解元说的话语过于违背常伦,令他的脆弱完全无法承受,仅仅几句话就好像要将他压垮。
解元就喜欢看解竹对他示弱,对他俯首,祈求他,将他看做他的上帝,他的主人。
他乖顺得摸了摸解竹的脸,像是在摸已经对自己俯首称臣的奴隶,他说:“你求求我,求求我,然后自己配合我,和我做爱,我就去把门给锁上。”
解竹偏开脸,抿着唇垂眼看不出情绪,一副强撑的倔强,却带着想要示弱的犹豫,配合着指缝殷红的唇瓣泄出的娇吟,瞧得是越发的可人疼。
解元的下根还是不紧不缓得进出,磨得解竹的肉穴欲望越发膨胀,但他不反应,解元也就当不知道,慢吞吞让肉套套弄自己的阴茎。
随着时间的推移,外头已经再次回归安静,解竹原本紧张的神色慢慢缓了下来,对解元刚刚的要求也渐渐不在意。
解元轻微有些不满,具体体现在下身,速度渐渐加快,觉得解竹这幅没了药性就开始矜持的样子估计不会再掰开屁股求人,也放弃了让解竹因为欲望求他的打算。
不过说大抵,其实是因为他想狠狠肏这个不乖的穴。
他抓住那只捂嘴的手,用牙齿轻磕带粉的指尖,不让闪躲,再用舌床舔了下他的掌心。
“别捂了,多好听,我还没听够。”
像是为了诱出这样的声音,本就开始快速得动作再次猛烈,狂风聚雨般拍打着稚嫩的小舟,解竹被颠得浑身都在晃动,嘴里抑制不住娇吟。
“啊——呜呜……嗯……嗯嗯……”
早就有射精欲望的解元下身撞得极为激烈,解竹的腿心已经被撞得发红,娇嫩的肌肤甚至刻上了浅浅凹陷,是阴毛的形状。腿根里全部都涂着淫液,有的是被沾湿的解元胯部带的,有的是肉棒肉穴抽插蹦出的飞溅液体。
“呜呜呜——”
解元在解竹穴内的阴茎已经开始涨大,堵得后穴又胀又痒,他被这根大鸡巴肏上了瘾,这几下撞击令他爽得有些恍惚,好像再次中药,恨不得扒在人身上让他狠肏。那根粗涨的阴茎在解竹后穴爽到喷水时,马眼一酸,跟着射出精水。
解元把精液内射到这个穴内,用唇堵住解竹口中呼声,感受到解竹本打开的长腿因为受惊得一下子夹住了他的腰部,这个如幼禽受惊乳燕投林的色气举动,令解元不禁把自己的阴茎往解竹的体内埋了埋,精液喷得更深,解竹颤动的更加厉害。
他的鼻喉间舒服地发出闷哼声,随着下身喷精,满满的精液装进解竹的肚子,解元很爽,爽得没忍住带着阴茎又一抽动,崩得极紧的肉缝里溢出些许奶色的水光,滴答落在精美的沙发上。
解竹短促的惊呼全部被吞下,看他失神的眼睛,没了药效,却透着精润的欲色,他舔干净解竹唇角的口涎,又在解竹的眼皮上嘬吻。
他低哑着嗓音,话语里喟叹道:“可真是操不够你,来,抬起屁股,我们再来一次。”
这话刚刚说完,就听到门口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狠踹了脚,听得出门口人的暴脾气,接着,像是弥补一样,带着好整以暇的不爽,那人没有破门而入的打算,而是十分恶趣味的扭开了门,进了门,甚至还十分礼貌地把门合上。
红艳艳的发色骄阳似的,人也如同火把一样热情明艳,他打着一排耳洞的耳朵侧对着里头的两人,人斜斜倚在门上,是刺目的俊美,嚣张抬着下巴看室内的窗:“噫,辣眼睛。”
“我可等久了,你他妈要再来一发,那小婊子的屁股烂不烂我不知道,我的屁股在椅子上都快坐烂了。”
陈肖是被自个爹妈赶来道歉的。
陈家在a城是不逊色于解家的豪门,陈父老来得子,对陈肖是当眼珠子似的爱护,陈肖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活脱脱大写的无法无天,是a城有名的二世祖,谁都不敢招惹。走到哪里都是人人奉承,脚跟后跟着一大串的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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