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席卷哥哥口腔里清甜的液体,刮着内壁,吮嘬哥哥的上唇,啃咬哥哥的下唇。
解竹无力的向后退避,那双手搭在解凉的肩膀上,明明在推却,却因为本人的发软,绵绵搭在解凉的肩膀上,像是在拥抱,也像两个久别的情人在迫切融为一体的缠绵。
解竹被解凉吻得差点不能呼吸,他想要侧脸躲开这场无妄的亲吻,眼角被迫涌出了生理泪水,却逃不出那双有力大手的禁锢,无法躲闪分毫。
解竹那双手渐渐垂落,搭在弟弟赤裸的胸前,无力推搡着,指腹偶尔不经意地蹭蹭小畜生身上的两点。
解凉受不住这样被情欲搞得流泪的哥哥,享受却又为哥哥的小动作捉急,他另一只手用力一抓,哥哥的两手都被大掌扣在手心,被带着往他的下身压去。
手被摁在粗大滚烫的阴茎上,解竹手指一颤,像是被这样的滚烫惊醒,朦胧的双眼与弟弟暴风雨般的双目对视,双目含泪,头挣扎地一扭,唇舌有了一半的空隙,稍稍能喘口气息。
他眨了眨眼睛,眼眶一直顽强含着的晶莹热泪顺着眼角滑落,一脸受了巨大刺激的样子,颤抖着声音道:“解凉……”
“嗯。”解凉好整以暇应了声,眉眼幽沉看着哥哥,上前去嘬吻哥哥眼角的泪水。
微咸的湿润贴着解竹白皙的肌肤啄进了解凉的唇瓣里。
“哥哥,继续叫我的名字,我还想听。”
他蹭了下解竹的脸。
解竹感觉自己被蹭得更硬了。
小畜生不停拿他的手按摩他自己的鸡巴,都不体谅体谅他。
解竹双目忧伤的看着解凉,眼中湿漉漉的,像是马上就要哭了。
解凉呼吸越发急促,他喜欢这样的哥哥,被他欺负哭,只能在他肉棒讨伐下发出压抑无力的淫荡轻吟,愚蠢又单纯,好骗又善良。
他的哥哥说:“你为什么……在这里?”
解凉轻笑,还能为什么,操你啊。
他又蹭了蹭哥哥的脸,委屈的说:“哥哥,我不是难受了吗,就跑来找你了。”
解凉木然:难受这就是你拿钥匙闯门的理由吗?
解竹表现得思绪迟疑:“……难受?”
“嗯——”解凉拖着尾音应着,撒娇一样用下身的的阴茎撞了撞解竹的下身,即使隔着两层布料,炙热粗壮的雄伟依然十分具有存在感,他哼着声音说:“哥哥,我的鸡巴好难受。”
他色气地挺着下半身,像是才发现一样,咦了一声,语带无辜:“哥哥你也硬了啊……”
解竹被他蹭得不住闷哼,他像是终于有点生气,眉毛皱起,火道:“解凉!给我滚下去!”
被骂的解凉听着哥哥的骂声更硬了,他心里草了一声,委委屈屈与哥哥交颈:“哥哥好凶,但骂我的样子真好看,声音也好好听……”
硬给你看。
“哥哥,我的好哥哥……”
他的音色本就含着邪气,平常说话就总是夹枪带棍,花腔花调,没什么正经,但这种带着上调尾音的撒娇语气,靠近人耳朵说话,耳朵会像被电一样的酥酥麻麻。
他深知自己的优势,故意凑到人耳边说话,趁着人一瞬间的失神,张嘴伸舌含住了哥哥可爱的耳朵。
哥哥浑身抖了一下。
反应也很可爱。
他的手滑进了哥哥的内裤里头,捏面团一样将哥哥淫荡多肉的屁股捏成了各种形状。
另一手扣着哥哥的两只手,力气不小得那它挤压着自己的下身,他十分轻微的挺着阴茎,一下一下与哥哥的肉棒摩擦,两人肉棒相抵的睡裤,也因欲望湿了透出变深的颜色。
解竹还在生气,眼睛有些红,平时柔和的语气都带着僵硬:“解凉,你疯了吗……呜……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不睡觉到我房间里面对我动手动脚,我们这样的关系,下午那一次就已经是出格了……我不傻,你现在这样对我,你有把我当人吗?”
解凉看解竹是真的有点着急,眼睛像是又要泛泪,心中竟然没有不耐烦。
他出格的动作顿了顿,难得思考了片刻。
他知道这个哥哥的性格,现在这么说,不仅是恐惧被男人上,更多的是怕两人之间关系暴露。这种兄弟乱伦的苟且八卦,一向是那些长舌男女津津乐道的话题,解家的声势那么大,关注的媒体和对手那么多,按解竹的想法,传出去他们基本就毁了。
他哥哥虽然懦弱胆怯,对这种事情抱有害怕,但他那双含泪眼睛里的担忧,却写满对他的忧心。
他是在担心他被人说?
解凉下意识又想嗤声,但他与哥哥对视许久,心中微微有些滚烫。
在这样的不论里,哥哥才是受害者,虽然他不可能放弃这种操哥哥的福利,但若是关系暴露,以他的凶名和本事也没人敢说什么,只有哥哥可能会被人质疑,不齿。
他轻轻亲了下哥哥的眼睛,难得有些妥协,说:“哥哥,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没有人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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