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合理的情况下,可以勇敢一点。”我轻声鼓励她。
安知眉抿了抿唇,突然走过来,半靠半骑到我右腿上,抓住我的项链往下拉。
“啧,你别……”意料之外,我没想到她会这样,下意识要斥责。
跟我爸学的,耳濡目染的爹味,这种时候和基因一样控制不了。
因为我这句只说了一半的话,安知眉的力气反而变得更大,银链陷进皮肉,尖锐的凉意让我骤然清醒过来。
项链这种东西本身就是用来以柔克刚的,喉咙一旦被控制,反抗的力气会不自觉进行成比例的消减。
我草。
我看着安知眉拽紧了我这条和她脖子上一模一样的项链,看她骑坐在我腿上,腿、屁股都紧紧贴在我腿面上,这才反应过来,我好像被她硬控了。
刚才不还是我在弄她吗?
但我好像更硬了。
“别拽…断了……”我咳了一声,按住她的腰往我腹部压:“拿这东西卡我喉咙,你要做什么?”
老天,我谢谢这只猫,它这时候没叫。于是一片漆黑的教室角落,隔着裤子,我得以按着安知眉,加重力气,用勃起的性器磨她的腿心。
“呜……”安知眉的喘息带了哭腔,抓着我的项链:“别…”
这种地方最多也就做到这一步了,我探手下去,慢慢攥住她的内裤。手指内收,攥紧那一点点柔软的布料,扯离它原本覆住的地方。
安知眉开始求饶了,气声叫我的名字,为来到裙下的凉意发颤。
我松开手,能感觉到整片掌心都是湿的。
她流了很多水,为什么湿,为什么会湿成这样,为什么能湿成这样,我心里已经有数了。
我们带着猫离开了副楼。
春夜最适合约会,我跟安知眉在树下走,抱着猫包,头顶一直传来簌簌的花声。
夜晚很湿,更深露重,等抱猫来到停车的地方,我们肩头都落了一层不存在的雨。
车也停在花树下面,我接过猫包坐进后座,握住安知眉的手,把她也拉进车里。
裙子的布料很软,也轻薄,我探手进入,轻轻扯住她内裤的上缘,以这里为着力点,将她拉近。
车里光线暗淡,只看得到是很淡的颜色,不知道是浅蓝色还是奶白色,卡在安知眉大腿中间,束缚了她的行动。
小猫又叫起来,这次我磨弄的目标没有止于内裤,而是赤裸的柔嫩的软肉。
还是湿的,因为没有阻挡,裤子面料对她来说又太硬,很快就到了可以指奸的程度。
“好安静,”我笑着转移话题:“你呢,你怎么这么湿?”
安知眉扶着我呜咽,脊背轻微发着抖。我闻到她身上那股很淡的香味,柔软,有点点糯,总之和香氛不同,是很自然很乖巧的味道。
“可以吗?”我问她:“我的私心出发,希望你的答案是正向的。”
手指得到安知眉的首肯,我满意地探进去,一寸一寸找她的位置。
那里意外地很浅,很快就找到了。我硬得直皱眉,捻着她磨,如果不是因为那只猫,肯定要射在车里。
身上女孩子的腿越夹越紧,低弱的呜咽呻吟伴随着猫叫,我的手腕完全被安知眉夹住了。她身上越来越热,攀在我肩上,很快就泄得一塌糊涂。
“有点想操你。”我笑着开口,以为自己口吻会很真诚。但没想到,声音居然变得这么哑,导致这五个字说出来像是命令,而非玩笑。
安知眉不对劲,她那一刻夹得特别紧,我想起她从前夸我的手好看,甲床齐整偏长。现在她身体里最敏感的软肉裹着我的手指,相比于我捻弄她,更像是她舔舐我。
“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好不好?”她睁大眼看着我,发着抖主动亲过来。
我拉着她的手亲了亲,低声问:“说什么,你想操我?”
车里有香薰,是安知眉挑的,有点像小孩子面霜的味道。现在我闻不到,我只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以及掌心水液甜腻的气味。
我有点想舔,毕竟操是一回事,舔是另一回事。
“你想吗?”她亲我的眼睛:“你想的话,我就想。”
烦哪,我已经打算点头了,猫又叫起来。
现在是真的意乱情迷了,清醒了才反应过来刚才差点做出什么事。安知眉手忙脚乱从我身上往下爬,被我扯回来。
我深吸了口气,抽了几张绵柔巾:“别动,我帮你擦干净。”
“还好吗?”我问她,一点点擦掉她腿根的水珠水痕:“好乖噢……”
安知眉从我身上滑下来,滑到身边。内裤卡在她膝弯的位置,使她的动作像是漫画。
这次安知眉没恼,被擦干净后就靠我肩上望向我。手指则沿着我胳膊上来,顺着肌理的走向,有一搭没一搭地摸。
“想亲亲…”她开始撒娇。
我低下头同她接吻,顺便扣好她胸衣的搭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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