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望星那些空白的试卷都是贺松年帮她完成的,他还很贴心地给她留下解题思路,但写的快,字迹稍显随意。
即使很久没回校园不做那些题,这些对他来说也是轻而易举。
全部完成后,贺松年替她收拾好书包,又为她整理拨乱的宽松领口,手指抚摸在她颈间,指尖按着一处,“这里,留了印子……”
白皙皮肤上的红痕鲜明,贺望星猛然明白了刚才贺知屿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摸着脖子脸上一阵红,“大哥,都怪你,贺知屿看到了!”
“没事,这个天,蚊子多。”他笑着帮她找借口,又道歉,“对不起,是我没轻没重。”看書請到首發蛧詀:x&120050;&120009;o&120055;g89&8557;o&8575;
贺望星拽着领口思考要不要去换件衣服挡一挡这引人遐想的部位,贺松年拿出粉底液和粉扑打量那道印迹,“我帮你遮一下。”
“遮得住吗?”她仰着脖子问他。
“应该可以。”贺松年让她坐在椅子上,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手用粉扑轻拍,他弯着上半身,专注地一点点掩盖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罪证。
最后,他直起身看了看,“好了,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对上贺望星的视线,她正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她弯着眼睛笑,忽然拽住他的手腕,将人拉低,吻上他的唇。
舔着,咬着,舌头从唇缝钻进去,勾着他的,搅出黏腻的轻微水声。
贺松年先是一愣,随后掌住她的后脑,将人按向自己,迎合她的主动,很快两个人的喘息声都变得粗重。
凌乱毫无章法的节奏,最后是贺松年先松了手,他拍了拍贺望星的头发,“别闹我了,再这样就想让你逃课了。”
声音明显低沉下去,带着颗粒感,混杂着微微失控的情欲。
贺望星的胸口起伏着,视线垂下,落在他的胯间,手调皮地往下滑,“大哥,你怎么又硬了?”
她早就想说,随便亲几下大哥就能起反应,就这么忍不住?
纵火的人无辜地看着他,贺松年拉住她的手,“对着你,我很难控制自己。”
再不走就要迟到,贺望星把手抽走,背上包往外跑,一点也不想负责灭火,“大哥我去上学啦!”
贺松年看着她消失的背影笑得无奈,只好自己走进了浴室。
刚到教室,蒋筝就扑过来,知道她在等什么,贺望星故意吊着她,慢条斯理地将书包塞进抽屉,动作缓慢地抽出书本和试卷,最后在蒋筝期待的目光里把那迭签名照拿出来。
蒋筝的目光瞬间亮了,双手接住,一张张欣赏,“宝贝儿,我太爱你了!我一定好好珍藏!”
“这可是独家。”贺望星在她耳边神秘道,“好不容易才拿到的。”
说完,她又想起自己身上更特殊的签名,在胸膛之间,心口之上,一笔一划端端正正的签名。
后来洗澡,她搓掉了,只剩下浅浅的笔迹,但她仍能感受到贺松年在她皮肤上签下他的名字时的酥痒,仿佛刻进了心脏里,每一下跳动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有你真好!”蒋筝朝她比了个心,把签名照收好。
下午照常是周测和自习,假期的偷懒与荒唐在这种时候就要花时间补回来。
贺望星的基础好,只要稳定发挥就不会掉出前十,再加上之前取得的加分,考上心仪的大学基本上没有问题。
但她不敢松懈,把更多精力放在了备考上。
距离高考越来越近,贺松年陪她备考,就连贺知屿都紧张了些,对她的态度都变好了不少,更用心地准备一日叁餐。
唯有一点不好,食髓知味的人在情欲这种事情上有点难忍。
在自控力上贺望星远远不及贺松年,她抱着他亲,几下就把人撩出欲望,他早就硬得不行也不肯拉着她放纵,最后都是他自己去解决。
甚至下一次,贺松年都不让她亲了。
贺望星不满,“大哥,你这样我没法专心复习。”
碰她不行,不碰也不妥。
贺松年轻敲她脑门,“那是你的问题。”
“可是,那什么时候才可以?”贺望星拉着他的手,一根根捏过去。
“等你考试结束,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挠了下她的手心,“到时候随你处置。”
她被挠得有点痒,心跳着,越发期待。
“这可是你说的!”贺望星握着他的手和自己拉钩,“说话要算数。”
“当然。”
——
便秘一样,几天也憋不出几个字,明明知道后面想写什么,就是什么也写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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