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我,不是很紧,如果不是因为我现在没有力气估计就能挣脱了。我不想死了。即便是这样的情形上,我也不想死。活着,我才能更好的让她们付出代价。我感到脸颊上一阵冰凉,接着是一个湿热的吻,我懒得猜这是李舒染还是顾恹夕,反正都一样的讨厌,哪管她是谁。我听到一阵啜泣,还有压抑的咬牙声,我猜测这是李舒染,只有她才会发出这样没出息的声音。可是被肆意对待的人明明是我啊,你凭什么比我先流下眼泪?我想抬抬手,我手有些酸,所以只是想抬抬手,我可不认为现在的情况下我还扇得了她巴掌。我疲惫极了,我以为我还能喊出来,我恨她们,但现在却一点能表达我痛苦和憎恨的能力都没有,眼睛被遮住了,无法表达出憎恶到极致的强烈情绪,因为药性,我连开口都是那样的无力,只能随着她们的动作发出闷哼,还有甜腻的喘息,腹部的肌肉因为她们的触碰而紧绷,永远也不知道快感什么时候到来,或许下一秒就是无法承受的痛苦。我的手指微微蜷缩,腰身不住的抬起又落下,那已经是我仅有的力气,穴口被顶的发麻,是李舒染的手指还是其他什么东西我都不在乎了,大脑已经被冲击的乱七八糟,好像下一秒就会直接崩溃。“啪。”是像尺子一样的东西,打在我的乳肉上。我看不见我身体的状况,我只知道很疼,火辣辣的痛感刺激着我,我不顾开口时过于勾人的音调,我怕痛,我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从痛感中感受到快乐,我又没有特殊癖好:“嗯…别打。”顾恹夕沉默了一阵,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想玩起逗我的游戏。“很疼吗?可我明明没有用力,不要装了。”废话,又不是打在她身上。我当然没有装,她也并不是像她说的那样没有用力,当一切被掌控在另一个人手中的时候,我说什么就已经不重要了。李舒染啊,你怎么这么沉默?以为这样就可以减轻你的负罪感了,就可以置身事外了是吗?可是我偏不想让你自我安慰,你又在委屈什么,为了不让自己受苦,所以就来作贱我的你就很高贵吗?我的神志有些不清醒了,我想就算是丢脸,我也得拉着一个人。“我…嗯哈…想让李舒染来嗯…”这句话几乎要耗尽我所有的力气,我的身体紧绷着,弓着腰,好像哪里都有只手在抚摸我,哪里都很热,永远都避不开,逃不掉。“来什么?”是李舒染的声音,很轻很低,如果不是因为靠得太近,我恐怕就听不到了。“你来,做什么都好。”不是想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吗?不是想假装自己只是被强迫的吗?那我就偏要你来。“我没允许你随便点人。”顾恹夕说,她扯过我,手的力道很大,掐的我很痛。不过也无所谓了,对我来说,这种程度的痛已经不是不能忍受的了。我眼睛被蒙着,看不到具体的状况,但现在摆弄我的只有两个人,所以我只是想恶心一下李舒染,反正不管我说不说,她都是参与者。“别再流眼泪了,好像我欺负了你。”顾恹夕用一种很厌恶的语气对我说话,有一只手手把玩着我的乳首,让我敏感的喘出声,不用她说我都知道我这副样子有多狼狈,我也不想流眼泪,那显得我很脆弱,可是不流泪的话,强烈的情绪又要从哪里发泄呢?“是啊,所以不需要发泄,你只需要乖乖承受。”我这才发现,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说了出来,真奇怪啊,求饶的话反倒说的那么轻松。她拽住我的头发,在口罩透出来的若隐若现的光亮里,我却看不到任何东西。什么时候可以结束?我不知道。痛,热,痒,还有虚假的,自己被包裹着的感觉交替着,让我根本无暇思考。让她们都去死吧。我想。如果从天而降一个陨石或者炸弹什么的炸死她们,就算让我现在死掉我也愿意。可是没有。时间还是那么漫长。漫长到,我以为我要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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