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什么时候起,也把玩闹的性癖当了真,被蒋颂低低夸一句好孩子,就能在他的抚摸里呜咽着发抖,甚至于主动要求,产生渴望。老男人的自卑从来是最好的催情药,带来的心理快感难以言喻,卑劣肮脏又痛快。蒋颂分明知道这件事,一清二楚她鬼鬼祟祟的心思,所以才会在一夜情的那晚,对她说出何为“刺激”的越界言论。越界越界,当越则越,一越再越。蒋颂不用性来留住她,雁稚回好奇他的身体,他就偏偏要和她来纯的。这个年纪还搞正儿八经的纯纯的puppylove,确定关系之前从来坐怀不乱。雁稚回怀疑过他是阳痿,毕竟三四十岁的男人阳痿的也不少。她果不其然被这样的蒋颂激起了好胜心,在好奇情绪催生的疯狂性爱里缓缓塌陷。也猜测过他不至于完全一张白纸,但没想到还有前妻,甚至今天才知道,儿子都这么大了。“我不要做那个小混蛋的后妈……”雁稚回被蒋颂以虎口掌着脸,男人控制她的动作并不十分尊重,但放在此时的话题语境下却格外合适。她看着对方,颤声交底:“我们在一起将近一年,您连实话都不肯跟我说。”雁稚回时刻观察看蒋颂的微表情,想寻找他心虚的痕迹。“我不嫌弃你结过婚,有孩子……可也要是您自己告诉我才行。我已经妥协那么多,我……您既然要追求我,怎么可以还为别的女人得相思病?”得了相思病的人,如果得不到对方,是会没命的。她蹙起眉,小声质问他:“我爸爸之前总是当着您的面批评我,所以您就觉得也可以这么欺负我吗?”蒋颂眼里露出一点点笑意,没有说话。又是相思病,她总惦记着要得这种东西。雁稚回更恼,皱眉瞪着他:“您……你笑什么?”“等这个学期结束了,去我那里住几天,好不好?”蒋颂前倾上身和她平视,揉了揉她的脑袋:“可以还,这些……都是可以还的。”“还够了,我们再谈重新开始的事,可以吗?”————————本来该写车了,但生理期到了有点养胃qaq过几天跟人浪的番外一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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