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他额角刺痛,又舒服得发晕,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徐谨礼不常会出现幻觉,只有受到刺激的时候,从妹妹失踪过后不超过三次。第一次,跌下家里的楼梯差点摔断腿骨。第二次,在山庄里的庭院里坐了一晚上,所幸没出什么事。第三次,泡在浴缸里差点窒息。事不过三,然后他才去看了医生,开始服药。而现在,有个女孩在她面前,镜花水月。模糊不清的脸在说些什么,温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蹭着。“够了!”冷不丁,水苓被捏着后颈和他拉开距离。徐谨礼捂着脑袋,太阳穴旁的青筋突突直跳,弯下腰喘着气。被他这个样子吓到了,水苓现在真相信他确实是身体抱恙。连忙过去顺着他的背问,上下扫视:“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徐谨礼紧紧闭了一下眼,摇了摇头又睁开,看清了面前女孩的脸,那张和妹妹赫然一模一样的脸。这个眼神水苓记得,在他认错人的时候,于是她再次开口:“不是小云,我是水苓。”徐谨礼分开她的腿,把她抱坐在自己身上,仔细地看着她:“水苓?”被发硬发烫的y茎磨得淌水,水苓被他箍着腰难耐地在柱身上蹭了蹭,头拱在他的胸肌上,嗯嗯出声答应着他。怎么能有男人这么能忍?水苓感觉他的y茎已经硬得快像杀人棍了,但是偏偏面前的男人还在不急不慢地摸着她的脸。她抬起头,语气里带着一点止不住的痒:“您看清了吗?我是水苓。”徐谨礼脑子发热,捏着她的下巴凑上来,若有若无的吻滑过她的唇边,停留在她的耳畔:“叫我,让我分清。”水苓懂了,他想分清自己和那个叫小云的女孩。不能叫哥哥的话,那小云应该是他的妹妹吧?“叔叔、daddy、徐总……您想我怎么叫您?”她选择了能明显分清两人身份的称谓。徐谨礼被叫得想撕扯掉她的内裤泄欲,手揉在她的腰际,又循向她的臀肉,牙齿发痒:“这些都行。”“daddy,主人……”甜腻的嗓音传到耳朵里,徐谨礼一把将她压在床上,扒掉了她的内裤。她本就没有再穿别的,脱了内裤就是光溜溜的一朵,任君采撷。水苓摸着他的脸颊和额角,眼神迷蒙:“叔叔,戴套好不好?”大手揉在她的胸上,像握住要飞起来的白鸽,又带着不一样的滑腻触感。低头吮吸乳上的花瓣,徐谨礼低沉出声:“不艹你。”他一寸一寸舔咬吮吸,酥麻犹如过电的快感让身下人止不住地发抖,夹紧了腿磨蹭。“那您怎么办?我给您口吗?”水苓没忘了那里的反应,他现在应该很难受。“不。”徐谨礼埋在她的双腿之间咬着她。大腿根被吸咬得发烫,水苓踩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不敢用力,就怕没忍住蹬痛他。不用想也知道,现在自己已经湿得水都淌到被子上了,少不经事、欲念缠身。“叔叔,好难受,你进来好不好?想要你。”水苓被他吻得流水泛滥,xiao穴翕张的汩汩水声根本掩不住,眼底烧上一片渴望。“求求您了,主人、daddy,进来好不好?”她软声央求着,被吊得难受,呜咽起来。徐谨礼皱眉拉开床头柜,这种级别的酒店一般会在第一层放一盒保险套。果不其然被他摸到了一盒,他看了看盒子上标的尺码,也不出意外地发现自己戴不上。仍旧取了一个套在食指和中指上,另一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大腿:“不要并拢,张开。”水苓顺从地照做,徐谨礼一手钻进花穴,一手给自己撸。进出和撸动同频,水苓的穴像是会勾人,一直吸着他的手指不放。被插得忍不住想蹬腿,酸、麻、胀,还带着点微痛。水苓的穴吃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叫着:“叔叔、叔叔…喜欢叔叔的手……daddy再疼疼我……”“荡妇。”徐谨礼虽然两只手各有忙活,但是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脸。确实略微有一点点区别,在唇上,水苓的唇更加饱满一点。他喜欢这种区别,能让他知道自己面前是另一个人。于是他去吻那殷红的唇瓣,舔吃撕咬。水苓乖顺地张开嘴任他吻过来,在里面搅动舌头,掠夺呼吸,吮吸双唇,舔着内壁。水声越来越大,下身被插得腿软,她嗯嗯啊啊地呜咽起来,又被霸道的吻把音节尽数推入喉咙。吻过之后,徐谨礼又抬起身离开她。水苓的脚不小心蹭到了他正在撸动的y茎,男人皱眉低低一声喘,勾得她失魂。于是她斗着胆子用脚趾去变本加厉地蹭他的利器,在男人望向她时带着天真的恳切:“想要daddy舒服,要我吃吗?”很快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真的不是一星半点能忍。明明喉结滚动,欲望摄人,却还哑着嗓子和她说:“不用。”下身抽cha的速度更快,水苓被欲望浇灌得失神,仍不忘着勾他:“可是我…我想……主人您不难受吗?它是不是不射?要插进来射吗?我想您插进来,要它插进来好不好?”赤裸裸的勾引让徐谨礼咬紧了牙,忍无可忍呵止她:“闭嘴!”这一声训斥并未吓退她,水苓感觉他已经在动摇的边缘,夹紧腿:“叔叔……不要手指了,要您好不好?要您干我,我不要手指了……”徐谨礼抽出手,扯下湿淋淋的套子,一把拉住她的脚踝往身边扯,转头伏在她身上:“妖精,非要惹我是不是!”他握住y茎入她所愿,挤进xiao穴,一插到底。“啊啊啊……”水苓涨疼得哭了出来,“太大了…呜呜,我错了,不要了……”“现在后悔了?”徐谨礼舔咬着她的胸,“做梦。”原本被手指插是爽,现在换成了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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