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物质上得到充份的满足之后会感到内心的空虚,此时女人是最好的药,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纸醉金迷吧!
我几乎每天都很晚才回家,有时候甚至连续几天都不回家,这也使得我和蔚蔚在一起交流的时间减少了。蔚蔚说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很害怕,并且常常因为我回家太晚而担心,不过当时的我并没有太在意蔚蔚的感受,多年以后,我才明白一个家庭最重要的是平淡而安详。
我不回家的时候,蔚蔚常常让雅薇陪她住。
雅薇是蔚蔚朝夕相处的同事,典型的冷美人,我跟蔚蔚交往没多久就认识她了。也许是习惯了教训学生的原因,雅薇对周围人总喜欢用命令的口语,而且不容许别人辩驳,这让我很不舒服,所以尽管蔚蔚与她是最好的朋友,我却与她很难说到一块去,见面经常抬杠。
当初我和蔚蔚开始交往的时候,雅薇是反对最强烈的一个,我一直对她有些「怀恨在心」,经常想搞点恶作剧来治治她,目的就是想看看那张冷面孔下面是什么东西。
我跟大军说起这个冷美人时,大军特兴奋,立即让我帮他联系联系,尽管我一再强调他没戏。
蔚蔚曾经说雅薇喜欢美术设计,我觉得这和房地产多少有点关系,于是便通过蔚蔚询问雅薇,她是否愿意参与一个房屋装修的室内设计项目,并且还会有一些报酬。雅薇不假思索地答应了,我跟大军说,自然剩下的事儿由他自己去办。
一个星期之后,大军风风火火地找到我,第一句话就是:「搞定了!」我不太相信地说:「不会吧?她可是软硬不吃的那种。」大军哈哈大笑:「你丫是不是看《红岩》看多了,哪儿有这样的女人?对付女人用一种武器就行了──人民纸币。」「是处女吗?」我还是有些不信。
「处他妈屁女,整个一骚屄!」大军看着我惊异的眼神:「我还懵你干嘛?
女人都是假正经,只要一摸,全往下流汤。」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大军为了证明他搞成功了,将他与雅薇做ài的过程用摄像机录了下来,强拉着我去他家看录像。他说的没错,雅薇在床上绝对够骚,与平时的冷美人形象相差甚远。
在大军家的影厅里,我和大军边聊边看。录像真是清晰,看得出来,雅薇的性欲很强烈,也很主动,屏幕中,仅穿著短裤的大军坐在沙发里洋洋自得地吐着烟圈儿,身着三点的雅薇趴在大军的怀里,纤细的手指拨弄着大军两腿间支起的「帐篷」,大军的手慢条斯理地抚摸着雅薇的身体。雅薇的屁股很大很翘,有点像古巴姑娘的身材,非常性感。在大军熟练的挑逗下,雅薇不住地蠕动胯骨,两腿夹着大军用力摩擦着,显得情欲十分高涨。
我看得直流口水:「够骚的。」大军笑道:「你是说她还是我?」「一对发情的野猫!都够骚的。」我撇着嘴说:「要知道她好这口儿,我早就上了。」「你丫不是不喜欢骚屄吗?」「你不知道,这丫头当初可有点像冰川天女,跟谁都劲儿劲儿的,我一直想看她被人操的时候是什么表现,而且我希望多找几个人搞她。」我恨恨地说。
「看来我有必要向你作个汇报,我已经把她发给两朋友了,那两哥们儿也把她办了。」大军得意地说。
正当我和大军品头论足的时候,影厅的门突然开了,一个冷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是冬冬!尽管她比以前丰满了许多,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由于没有想到冬冬会回来,我和大军都感到惊愕,甚至来不及立即关闭录像,大军和雅薇的淫乱画面还在持续播放,冬冬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儿猛地摔门走了。
我和大军面对面坐着,互相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兴奋的气氛完全消失了。
五分钟后,我的手机响了,是冬冬,她说要跟我谈谈。
「这么多年不见,你长能耐了。」这是冬冬见到我后扔下的第一句话。
我和冬冬按约在香格里拉饭店的大堂见面了,几年不见,冬冬比以前显得成熟多了。
「嗯……你刚才是不是早就在门口了,都听见什么了?」不知怎的,在她面前我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说实话,尽管我跟冬冬分手多年,尽管我们分手的主要责任在她,但是我一直对她保持着一种复杂的情感,我甚至想让她觉得亏欠我,让她觉得后悔。这次的尴尬事件彻底粉碎了我在冬冬心目中的形象,令我感到无言以对。
「从知道你跟我哥他们混在一起的那天起,我就想劝你,你跟他们不是一路人,可是一直见不到你,我也知道你不想见我。」冬冬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
「你哥帮了我不少的忙,说良心话,如果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我解释着。
「所以你得用这种方式去报答他?如果有一天他要跟你老婆睡觉,你也会作安排?」冬冬轻蔑的口吻让我感到有些恼怒,同时也使我想起了几年前在冬冬家里的那一幕,我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你最好少开这种玩笑。」「我没有开玩笑,我太了解他了,朋友妻不客气可欺。」冬冬的语气很倔强。
我不愿意跟冬冬抬杠,扭脸看饭店大堂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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